迪潘说:“真卑鄙!”
乔治接着说:“勒布伦有了这封情书,就有了暗地里对付公主的法力。公主在政府里必须总是支持他。”
“你找过那封信没有?”迪潘问。
“我的人已经全面搜过勒布伦的家。不容易啊,因为要秘密进行,但很走运,他晚上常常不在家,佣人又另住一个房子。我们连续搜了好多晚,还是两手空空。”
“信大概没有放在他家里吧?”我说。
“会在的,”迪潘说,“勒布伦用它对付公主,要随时都能用得上。”
我又说:“也许他随身放在口袋里。”
乔治答道:“不,不。我的人两次化装为‘贼’袭击了他。搜查他的衣服,拿了他的钱,却不见那封信。”
“你的人袭击他!”迪潘嚷道:“没必要啊,乔治!他并非傻瓜。他会想到警探要以某种方式搜查他的。”
乔治笑着说:“我们抓了‘贼’,就还钱给他。”
“那你们是怎样搜查他家的?”迪潘问。
“什么地方都搜了。桌椅的上上下下,书桌书柜的里里外外,墙壁和地板,院子的石板缝,藏酒的地窖,甚至连桌腿台面都拆下来检查过。另外,还用长长的钢探针,插进床铺椅垫和其他柔软物件中去。可是,仍然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