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正的眼珠子滴溜了好几圈儿,还是不理解,“陛下啊……可是和那位近来有些争执?老奴说句直白些的,那位大长公主的行事还不是跟着您来的么?”
这回换易沉不明白了,胡正见陛下没生气,壮着胆子又说了几句“四纪大长公主原先也不是这个性子的啊,跟陛下相处时间长了,为了应和您才逐渐强势起来,不然您二位怎么般配呢。”
易沉听着很意外,胡正只以为陛下是没想到这方面去,“她对您的真情,老奴是看在眼里的,您二位啊就应该是要佳偶天成才对得起她的一番苦心啊。想当年,老奴第一次见到年纪尚小的四纪公主,就只觉得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而后来才过了几年啊,老奴就见着她每一次来咱融国,走的时候都变得有些不一样,可不都是受了陛下您的影响么?
她对你体贴备至,但凡与您有关的事情哪怕再小她都记在心上,老奴见过宫里那么多娘娘,每一个比得上她的心思和坚持。
所以陛下啊,老奴说句不该说的,您可别委屈了那位大长公主啊。”
听着胡正的话,又想起四纪当时受伤的表情,易沉更加惆怅,挥袖让他退下。沉默片刻后又把那画卷拿了出来,整整一夜未眠。
第二日,四纪没有回来,一大早就有各种奏章送进了粹安宫,让一夜没睡的易沉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