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需要一个亲人了,也太想有个家了。
女人良久静默,她堪堪睁开的眼角带着之前被欺负哭的泪水,听到他这么问就缩在一起,轻轻摇着头,目光紧跟着又落在他肩臂的伤口上。
萧烈感觉到她在看哪里,怔忡几秒刚张开的唇就重新合上,将她的头按在胸口,低头嗅发间的清香。
“你……不疼吗?”
伤口带着腥味,边缘被雨水泡得有些发白,过了一会儿之后消下去了一些,但仍旧能看出着水的痕迹。
“你要是能心疼我,我就不疼。”
萧烈私下的真实模样便是这样,他的声音带着喜意和一点孩童的无赖。这话让她没办法接,只能当作听不见一样默了声。
然而安静只有不到一分钟她就男人怀里出来,手伸向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她知道那里放着萧烈用的纱布。
他喜欢抱着自己,却从来不喜欢别人碰他。她平时不愿意理他便自己换药,病态般地讨厌别人近他的身。
两根葱指夹出一卷新的纱布放到他面前。
“你换上吧。”
权当感谢刚才挡雨的衣服。
男人眉头轻佻,将身子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