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察看了一番,我发现它的左前脚的脚掌上的确有些未擦净的红色血迹,但哪里都寻不到伤口。
鼻子使劲嗅了嗅,我觉得这血的味道似乎也不太对。
陈序从阳台走过来,见我满脸着急,淡淡地开口道:“丢丢没受伤,那是红墨水。”
我站起身来望向他,他脸色如常,态度十分坦然,弄得我明知道这事情有问题,却不敢质问他,担心真的误会了人。
又听他进一步解释道:“我把墨水放到茶几下面,丢丢不小心碰到了。”
语气平静,话也没有一点磕绊,但是他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像是演员提前备好了台词,现在开始倾情表演。
就算再完美,我也能从他略闪躲的眼神中,判断出来他在撒谎。
气喘吁吁地从南门到这边来,白白担心着急了一路,他怎么可以用丢丢来骗我,我多在意它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顿时气性上来了,不满地问他:“陈序,你干吗要骗我?”
见我直接拆穿他,陈序眼睛垂下,嘴唇不自然地抿了一下,沉默了一下,仍旧死鸭子嘴硬:“……我没有。”
“你没有?”我不假思索,“丢丢张嘴说它想妈妈了都比你这个谎话靠谱点!”
一听我这话,陈序立刻抬眼看我,琥珀色的眸子亮了亮,“那我下次就说丢丢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