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知道,这只有近亲属才能干这种事,要么就是妇女干这事。但目前,几乎没人能够完成这任务。他不是亲属,能够干这种事吗?
迟疑中,发现李雯哭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李雯的姑父也给冬子作揖,冬子知道,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自己也要出手了。
他迅速从跪倒的人群中挤了进去,把李雯拦腰一抱,低声说到:“听话,啊,入土为安。”把李雯抱了出来。李雯不愿意离开,但又抗不过冬子的力气,只有双拳拼命往冬子身上打。
拳打得倒不是很重,毕竟李雯此时非常虚弱。但她的指甲,却划破了冬子的耳朵,冬子当时没觉得痛,只是觉得耳朵边有一丝凉风。
等封墓过后,大事办完,罗哥才发现,冬子死死抱着李雯,耳朵已经开始流血了。罗哥倒是有经验,他就地拿了点香灰,往冬子耳朵上一抹,冬子的血就止住了。
而李雯,在大家离开时,还被冬子背在背上,头向后望,为父亲作最后的告别。
丧事办完,冬子与罗哥回到店子里,罗哥跟黄姐分享了冬子的表现,觉得冬子给自己长了面子,受到乡邻的夸奖。但黄姐却听出了另外的味道:难道,冬子跟李雯,有那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