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肯定很无趣。”
何熠风沉默不语。
画尘看看他,暗暗爽快,一个笑意没压住,噗地下笑出声来。
何熠风见她笑得开怀,清丽的面容满是开心,毫无刚才的失落,哪里会在意被她调侃。
找来找去,只有鸣盛对面的公园最合适。
“如果被下属看到你这位大总监大白天的陪女生在公园散步,不知作何感想?”画尘眺望着鸣盛办公大楼,在何熠风办公的楼层,目光定住。
“随便怎么想!”一旦做了决定,他就不会被别人所左右。
画尘看看他,今天他穿铅灰色的羊绒大衣,领口扎黑白格子围巾,眉目轩朗,嘴角带笑,目光笃定。
这样的目光滚烫,浓稠,执著,她牢牢地被攥住。“夫子,你长大了。”
一群乌鸦从公园上空飞过。
“现在的你对我比从前有耐心,还多了那么一点温柔。”她捏起两根手指比划了下,一颗花生米大小。
真要气到内伤。“因为你不再是十五岁了。”二十三岁,可以称之为“女人”。
“那以后我们就平等了。”
“嗯,你和我一样有公民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但一日为师,终生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