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揉了揉鼻子,吸了一把,可能最近要感冒,要么就是有点过敏,酸了吧唧的。
高索不知何时挪到了方圆身边,伸着脖子,远远看戏,慢吞吞的、又意味深长的问道:“所以,光头,是他们家的遗传?”
方圆艰难的把脖子扭向高索,大爷,论破坏气氛,我墙都不扶,就服你!
……
几辆全封闭式大卡车疾驰在返程的路上,烟尘四起。
车厢里,程锡安已经缓了过来,但抽搭个不停,说话声儿还有点哆嗦,盯着眼前的四个透明维生舱,脑海中一片空白。
鹦鹉则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用安全带把自己捆住,时不时打个嗝儿。
“吃撑了?”方圆皱着眉问鹦鹉,“回去之后,别跟任何人提这事儿,你知道吗?”
鹦鹉懒洋洋的看着方圆傻笑。
“为啥啊?我觉得我现在状态挺好,为啥不能提?”
方圆安抚了一下自己翻腾的胃,才道:“首先,我怕听到的人把隔夜饭吐出来,万一吐在路上,还要麻烦环卫人员打扫。”
“其次,我是怕你那个吃货妹妹,听了以后,学着你乱吃东西!”
“额!”一提到宋婉清,鹦鹉马上打起精神,“那丫头,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