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察觉了他的计划,见到了现在这个无法苏醒的他,那么这些都需要您的签字,院长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会过到您这里,以确保您后半生的安稳。”
褚酒酒强忍着心中的痛意,抗拒的推开。
“不,我不要这些,他这是耍无赖!他就不怕我带着他的财产跑了吗?他就不怕我嫁给别人了吗?”
梁易忍着眼泪,说:“这个问题,我问过了,褚小姐真的能承受这个答案吗?”
褚酒酒的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什么?”
“院长说,他说过的那些话半真半假,但是确实曾有过放弃您的念头,他也承受不了您的再次离开,可您病了,这一切都显得不重要了。
他没法给您婚姻,这些东西就当补偿,若您真的嫁给别人……也很好,您一直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这些是院长给您的嫁妆。
只是这些产业都需要用心经营,恐怕不是一两天能安顿好的,所以希望您能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哪怕是为了这些钱。”
褚酒酒的眼眶血红,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颗一颗砸下来。
她几次张嘴,却始终说不出话,好像有人不仅夺去了她的呼吸,还夺去了她的声音。
那些埋怨、悔恨、愤怒全都消散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无法遏制的心痛。
原来一个人的心脏真的可以痛到如此地步,好像无数根铁钉刺穿血肉,她的灵魂都在痉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