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他这般模样,更是怒上加怒,手中佛珠摔在桌子上,冷斥道:“皇帝为了一个女人连早朝都不上了,连大宗都不顾了,竟能想着给哀家请安,哀家可真真荣幸!”
宗政越知道自己身为皇帝,最近是有些失职,太后也该训斥,故而垂头听训,一言不发。
然而这在太后看来,却是这个儿子在故意敷衍自己,更是恼怒:“皇帝真是昏了头,如今朝中无主,竟让哀家这个后宫妇人去安抚前朝那些大臣们。
哀家当初就不该让林家那个狐媚子进宫,这个女人真是了不得,竟惑得皇帝行事如此荒唐!照这样下去,皇帝怕是昏君都做得,依哀家看,就该将这个祸水打入冷宫永生监禁起来!”
说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林烟实在无辜。
宗政越神色逐渐沉了下去,没了方才的恭顺,抬眸沉声反问:“母后可知围场发生的事?刺客那支箭对的是儿臣的后心,若非颖贵妃冒死相救,大宗早就该要举行国丧,母后也再无儿子了!
颖贵妃护驾有功,九死一生才捡回了条命,母后非但不嘉奖还要发落了颖贵妃,这是何道理?
这几日颖贵妃日日规劝儿臣,是儿臣执意要陪着她,若说有错,也是儿臣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