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咪咪一毕业就跑去做售楼小姐,其实,林溪早劝过她,真的不合适,因为这是一份既要智力又拼体力的活,恰好这两样她都没有。
最重要一点,即便想充当一个没有任何业绩的门面,她也不够格,几乎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简称,自杀式就业。
她们俩的小乐趣就在于每隔两天,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薪水合资凑一顿麻辣烫,痛斥无良的上司、猥琐的同事,还有那个长着一对24k黄金势利眼的看门大爷。
“你知道吗,他就是个变态,从脑子到身体腐烂的变态,问我什么你觉得在你结婚之前你会谈多少次恋爱。”林溪故意捏着娘娘的声音,“我还没骂他一把年纪,为老不尊,调戏女下属,臭不要脸!”两人几杯啤酒灌下去,就开始吐苦水。
“这世界什么多?臭不要脸的多,老臭不要脸的更多,我们那售楼经理的年纪都能生出我们来了,我都看见他摸站我前面那姑娘的屁股了,当时我叫了一声,他还死不承认,大声骂我,还要炒了我。”秦咪咪已经喝得晕晕乎乎,最后几句都是黏黏拉拉、模糊不清的骂话。
“他们了不起,说炒就炒我们,你说你炒就炒,凭什么侮辱我的爱情呢,我失恋了难受一下都不行?这男的没真爱,一看就是没受过重大感情创伤的,才会变异成这样,我同情他。”林溪也摇摇晃晃地举起手里的杯子,眼睛透过那半截黄汤,看到搀扶着的两个人影,她移开酒杯,睁睁有些不清楚的眼睛,“那个女的,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