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山一步步试探谢琼的底线,谢琼有时也忍下了他的得寸进尺。
只是如那夜般的亲近,却再也没有过。
两人就这么不清不楚,非主非仆亦非夫妻地相处了大半月,直至某个昏昧的清晨,谢琼又被谢重山搅扰醒,却发觉他并未如往常般拢她在怀里,而是起身穿衣,轻手轻脚出了屋子。
他什么时候肯少在她身上占便宜过?如今倒是放着她不抱,顶着冷风出去不知道做些什么。
谢琼着实郁闷,又实在好奇,便也起身,偷偷跟在谢重山后头。知道谢重山身手好,也不敢跟得太近,只远远缀在他后头,跟着他走街串巷,瞧着他敲了一户人家的门,又从那户人家拎出个大铁笼,复又重新上路。
铁笼上蒙了布罩,辨不清其中究竟是什么。
谢重山只单手拎着,又走了好远一段路,从城南走到城北,才拐进一处院落。
谢琼早就跟得叫苦连天,差点走丢。她垫着酸疼的脚等着谢重山出来,却久不见人,没奈何,便亲自挽了衣衫,扒着院墙窥视院中情景。
那方院墙低矮,墙外还堆了柴垛。谢琼踩上去,不高不矮,恰好叫她瞧见院中天地。
谢重山正与人争执,高大少年窄袖高挽,已经将铁笼上的布巾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