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陛下前往靺鞨,危险重重,可为什么不阻止?”怒不可遏的柴泓狠狠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柴洛委屈不已:“爹爹,就连徐大学士和诸位大人都不能劝陛下改变主意,孩儿又如何有这个能耐?”
“你还说,你还说。”柴泓又想动手,可却被方铮给死死拽住。
“柴伯父,这陛下既然决议去往靺鞨,再责怪任何人也是于事无补。柴伯父,小侄以为,眼下唯一的补救方法就是我等即刻赶至靺鞨,期望能在半路之上截下陛下。”
柴泓无奈地点点头:“恐怕也只有如此了。”
“可是柴伯父,这陕地的平乱安民才进行了一半,如果我们就此离去的话,那不就是前功尽弃 了?”
“所以小侄以为这陕地依旧要有人留下来坐镇。柴伯父,恐怕我与王爷离开之后,这平定陕地的事情只能交给您了。”
“这……”柴泓犹豫了一下,缓缓摇头:“贤侄,老夫擅长行伍,不通民政。可是老夫却知道,要彻底平定这陕地的民乱,不仅仅只靠砍乱民的脑袋,必须恩威并施,故而唯有那种文武全才之人才可。”
“方铮贤侄,所以老夫以为继续留在这陕地平乱安民,只有你最合适。而追赶上陛下,劝陛下改变主意,就让老夫陪晋王去吧。”
“这……”方铮还想争辩。
“况且……”柴泓凑近方铮的耳朵,压低声音。
“况且贤侄你的这二夫人此次前来陕地,十有八九是为了那杨虎之事。这杨虎与你方铮之间的恩怨,老夫以为还是不要插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