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四年,天灾降临,民相继受到祸事,但凡中疾者,颈侧映莲,步步生花,盛即落,无药可医,而莲者,乃王后之所偏爱也。”
“原来这种诅咒,是那时候开始的。”段垂文走近一步,端详起画中人脖子上的印记,几乎每一个都仔细观察一番。
“那解药之事,岂不是一场虚空?”夏侯芷收拢五指,手中的火光随即微微颤动。
眼下还有人受害,就说明根本没有得到解决,只不过被尘封住了而已。
“哎呀,不一定嘛,来来来,继续往下看。”苍南倒是乐观得很,闻言仍不露任何沮丧。
第二面墙最后的画面,是阚王身系披风,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他立于广场,与自己的子民告别。
“祭算出位于东方的沼泽秘境里,有解此恶疾之法,王称月余定能归来,救民于水火中。”
“沼泽秘境?”段垂文蹙眉沉思。
苍南叹道:“别想了,听上去就很遥远的样子,如果东西还在那里,那咱们便死定了,因为根本来不及赶过去,所以啊,不如多想想近的,这位王如此厉害,铁定是成功了,但可能中途出了什么岔子,才导致……”
“你猜得没错。”夏侯芷打断道。
第三面墙被照亮,阚王立于一口木棺前,里面赫然躺着王后。
下方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祭司垂头在旁做着法事,几名臣子不住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