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美娘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不过也亏得妹夫心爱于你,又洁身自好……”
“咳咳咳!”钱娇娘被呛着了。
钱美娘忙帮她拍背,“你这是怎么了?”
钱娇娘又咳了两声,“还不是你说了古怪的话。”
“我哪儿说古怪话了?”钱美娘莫名其妙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话,“我说妹夫心爱于你,洁身自好,哪句话说错了?”这两年来她都是看在眼里的,三妹夫对她三妹,那可真是百依百顺,见天儿给她打头面首饰做衣裳,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拘着她,也从不将她束于后院,她想刺绣,他就为她千金求布;她想打马球,就为她养宝马。后宅又只有她一人,不说大户人家,小官小吏家都总有妾的。他这样一个大侯爷,只守着她一人过日子,不是心爱于她又是什么?
钱娇娘拍拍呛着的胸口,“大姐,你可真能说!”
“我哪说错了?”
“你哪都没说对,我与邢慕铮就是平常夫妻过日子,什么心爱不心爱,说得这样肉麻兮兮。”
二人正说着话,春五手里拿着一枝斗雪红走过来,双手递到钱娇娘面前。钱娇娘抬眸看她,春五也看她。
她这女侍卫啥时候看上她了她咋不知道?有夫之妇还能与女子交好么?
“夫人,给您。”春五说着,又将花往钱娇娘面前递了递。
钱娇娘:“……”
钱美娘扑哧一笑,“春五姑娘,你的花当送给看上的儿郎,送给你夫人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