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父亲您放心,只要咱们咬死不承认,那就是谣言。”
听自家儿子这样讲,沈常山心里宽慰不少,不过一想到南阳王府、苏氏商行,都是因为那个不孝女断了和沈家的合作。
他就气地要死,“大师果然说得没错,顾棠就是个丧门星,若不是她整那么多幺蛾子,沈家至于变成这样吗?!”
憎恶的模样。
仿佛忘记了,如果没有顾棠,他不会得到南阳王府的提拔,更不会借着世子未来岳父的名头,在工部大捞油水。
而且,将顾棠赶出去,也是因为要拿到美容膏的方子,榨干她的最后一丝价值。
沈望也是气得快要呕血,自他成年后,家里的生意一直是他在打理,这两年好不容易借着苏氏、南阳王府做出点名头。
现在全部因为顾棠给毁了。
他想到昨日偶然看见的东西,狭长的双眼迸发出贪婪的冷芒,“父亲,如今有个法子,让沈家就算脱离了苏氏,照样可以翻几百倍的营收。”
沈常山眯了眯眼睛,半信半疑。
“什么法子?”
沈家没有苏氏帮扶前,就只有几个普通地段的铺子和乡下的庄子,营收普普通通,远没有现在生活过得富贵。
没有苏氏,还能翻几百倍的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