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位邺州人尉迟定,并非是泛泛之辈。
常胜笑了笑,“许久了,不是文路就是武路,却从没出现第二个,像族兄这般,文武双全的。”
“鸡毛的陈年旧事。”常四郎喝着酒,“打架这事儿,在内城我没怕过,至于当年考上状元,我也是没想到的。那时候,我拼命读书,为的,便是能入朝为官,帮助我那老友……担心他在朝堂上,会被人相欺。”
“那主公为何要拒官了?”
“不喜欢,后面发现那老友的路子,并不是对的。”常四郎叹着气,“我曾拼命劝他,却劝不住。”
听着的常胜,一时沉默。
“常威,常威!给老子再拿壶酒。诶哟,这皇宫里,风儿怎的又迷眼了。”
常胜知趣地转过了头,看向邺州的方向。
……
“邺州人尉迟定,拜见小军师。”
“河北五良,拜见小军师。”
皇宫御书房外,不仅是状元尉迟定,还有另外四人,齐齐跪在御道上。
“河北五良,即是包括尉迟定在内,五个志气儿郎的称呼。”阎辟解释道,“若军师不喜,我便将他们赶走。”
“可都是世家子?”
“五人都是小世家的后辈,在河北一带素有名声,又情同手足,义结金兰。”
常胜点点头,“无需驱赶,让他们进来吧。我北渝,终归要取后辈之将,慢慢撑起大半壁的江山。”
不多久,五个河北的世家后辈,都齐齐入了书房,并没有内城世家子的倨傲,待看见常胜,又纷纷跪地而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