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想做些什么,发现这一生只做个地主小老爷,会过很得糟心。”
“一个人活,叫独活,让所有人都活下去,叫济世。”
陈家桥撑开伞剑,冷冷立在山风中。
一个门阀家将,怒吼着抬刀劈来。刀劈下,在铁伞上溅出粒粒的火星子。
“跪降!”
“满身铁骨,你让老子怎么跪!”
伞剑旋开,割烂家将的身子,家将咳着血摔倒在地。
陈家桥跃起轻功,满脸都是凌厉,将伞剑往前一掀,回旋半圈,涌近的沧州士卒,又倒下了四五人。
有黑影忽而冲出,仗剑出手,连着刺出几剑。
铛铛铛。
伞剑被割得铁布碎裂,连着陈家桥的一边肩膀,也被刺得鲜血溅出。
面前的黑影快剑,似是在等着什么,并未立即下死手。
弃掉伞柄,只徒留一柄细剑。陈家桥笑起来。他再度抬头,看着四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影聚来。
在不久之前,他曾跟自个的东家说,哪日要是被逼入绝境,定然要念两句反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