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李楠点了支烟，拿过手机，想给方琳发视频，可想了想，李楠把手机又放到了一边。
心情不好，什么都不想说、不想做。
第二天，李楠九点钟才起床，洗漱好后，李楠画了个淡妆。
拿好东西往外走，结果一开门，刚好撞见莫怀成。
“你怎么在这儿？”
莫怀成垂眸道：“干活。”
李楠蹙眉：“我昨晚说的不够清楚么？”
莫怀成摇头：“不是，但我不能白拿你的钱，”顿了顿，他又道，“拿了钱就得干活。”
伸手，李楠淡淡道：“那把钱还我吧，这样你就不用干活了。”
莫怀成抬眸呆呆的看着李楠，半天后才说：“可钱是说好了的啊。”
李楠彻底无语了，要钱不给，赶他不走，怎么，他这是要粘她身上么？
“这事儿……”李楠刚要跟他理论，结果莫怀成突然打断道：“我能用一下厕所么？”
收住要说的话，李楠只好先侧开身子。
李楠原本在想一会儿怎么跟他说，结果被莫怀成的一泡尿给断了思绪。
李楠站在门口，旁边就是卫生间，声音听得特别清楚。
闸门大开，水流挺大，也不知道是憋了多久，他尿了好一会儿才完。
李楠突然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笑了，之前所有的情绪也都跟着不见了。
莫怀成出来，李楠直接换了话题：“吃饭了么？”
莫怀成一怔。
她为什么不说刚刚的事儿了？
关好门，见对方还没回话，李楠又问：“吃饭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