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几息,墨梓玉终于开口:“烈酒,用来清创止血。”
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如此近的距离都有些听不真切。
凌兰诧异后快速摇头:“不要,去打盆清水来。”
她语气坚定,墨梓玉迟疑着解释道:“不清创容易感染,到时候你的手就不能要了。”
凌兰:“…你的手才不能要了,都怪你把屋子弄的这么乱,否则我能摔倒吗?”
越说越生气,她语调也忍不住提高:“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打水。”
墨梓玉第一次见她这般声嘶力竭,忍住嘴边的话语无声往出走。
堂堂刑部墨大人,无数人闻风丧胆,京城内公认的无情刻薄,若此时有外人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片刻后墨梓玉端着水回来就见到凌兰正在用细布蘸着创伤药擦拭伤口,虽然止住流血但她脸色十分苍白。
“帮我清洗下,用流动的水。”
“你确定?”墨梓玉忍不住质疑。
凌兰点头,示意他动作快点。
男人这双手握过刀舞过剑,入朝堂递过奏折,查案子勘验尸体,可以说从未抖过,向来气定神闲,冷静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