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看着愉妃,随口道:“我是不是听谁说过这样的话?”
愉妃道:“有啊,嘉贵妃曾抱着忻嫔的女儿,说过这句话。”
两人目光相交,都有心思在里头,可不知道彼此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半晌愉妃才道:“我好像说了了不得的事,这可怎么好,我怎么会往那上头去想。”
红颜心里也突突直跳,有许许多多的念头冒出来,特别是嘉贵妃死前那阵子和忻嫔往来密切,若是相好的,如何能当众揶揄孩子长得不像爹娘呢,而说了那样的话,又怎么能成为相好的人。她们往来到底图什么,可惜什么都还没展开,嘉贵妃突然就没了。
愉妃很是纠结,捂着心口转身去,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红颜出言道:“姐姐冷静些,我们什么都没说呀。”
“是,什么都没说。”愉妃忙道,“红颜你是明白人,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样的事,若成了真,愉妃不过是揭开了皇室的丑闻,谁也不会感激她,甚至会觉得她多事。若是假的,闹一场,皇家依旧会丢脸,而愉妃的罪过就坐实了。那是个马蜂窝,谁去捅都会被蛰的满头包,愉妃刚才一恍惚,竟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