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堂堂君上得寸进尺的功夫也是了得。
“不亲,我困了,我要睡觉。”
“好,我陪你睡。”
颂梧放低身段,像小动物似的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她被蹭得痒痒,一个劲往后缩。
“阿琅,你还记得这张罗汉榻吗?”
“嗯?”迦琅迷茫了几息,猛然想起什么,迫不及待要捂他的嘴。
可惜,晚了,颂梧已经说了出来:“我们最亲密的时候,就是在这张罗汉榻……”
天族风气比较开放,大家都活了千百年甚至上万年,情到最浓也不是什么怪事。
但迦琅仍旧觉得脸热:“行了行了,过去之事就别再提了。”
“哦?这么说,阿琅想创造新的回忆?”颂梧抬起头,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我不是,我没有,君上误解罪仙了。”
“伏兮生辰宴的时候,你说想看我绕殿裸奔三圈。”
“等一下,”迦琅错愕,“你知道那张花笺是我写的?”
“当然,你的字迹我一眼便能认出。那时人多,不方便,”颂梧抬手要去解外衫,“现在看吗?”
“不,不用了,我那就是随便写写。”
颂梧并没有真的脱衣服,但他已经撑在迦琅上方,用自己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仿佛随时都能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