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应,严禹森将脑袋抵到她额头上:“你现在真美。”
在气息越靠越靠越近的时候,她说:“我有点冷。”
他就只好停,时音踮脚拥抱一下他,转身回别墅。
“时音。”
停步但不回头,听着严禹森说:“如果失眠的话可以来找我聊天,我在你对面房间。”
简短一句话透露出今晚分房睡的信息,她回:“谢谢。”
……
谢谢,抱歉。
***
阿尔卑斯山七月的风光非常美,极寒山顶是滑雪者的圣地,山脚则是美轮美奂的湖泊与奥地利小镇,度假屋周围还有传统风格的酒吧与餐厅,这三天不无聊。
那应该是她人生里最后三天的悠闲时光。
第四天早别墅内一阵阵小骚动,严禹森快速从时音房前走过,她出来看他背影:“迟到了?”
“不,是他提前了,原本下午来,但是改了航程直接从英国坐私飞来,刚刚飞行员打电话告诉我已经着陆了,他在开车来了。”
世界因这句话而变了一个色调,时音站在房间口不动,面前严禹森利落穿外套,女佣繁忙准备午餐,厨房内飘出蛋糕香,那是她们为主人来临而准备的洗尘礼,一切动静从彩色到黑白,从有声到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