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裴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他抬手挥退要进门的仆人:“离远些。”
容祈微笑着等门口脚步声远去,轻声补上最后一句:“除了二十年前的中秋节前,也就是裴郎中遇害、家父被诬为杀人凶手的那一天。”
裴简颊上肌肉猛地一抽,声音压低:“胡言乱语!”
容祈并不争辩,反而颔首道:“是有些牵强附会,或许你只是意外缺席呢。”
但他稍作思忖之后,忽然又笑了,饶有兴致地问:“裴尚书难道不好奇,既然缺席廊下食是官员中常见之事,我为何只盯上了你一个人?”
裴简不语。
容祈笑了笑,自问自答:“最开始的时候,是裴二娘的一句话。”
裴简:“……”
容祈:“几天前,你我曾在清欢楼有过一面之缘。我与裴二娘避离之后,她无意间提到当年你曾一意孤行要为裴郎中过继香火,才导致裴二夫人孕期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