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月歪着脑袋,双手背在后面,笑吟吟地看着陈处墨,仿佛在欣赏一件十分好玩的事情。
堂外的林竹贤轻轻捋着胡须,微微摇头,脸上的每一条皱纹却似乎都在发笑:“呵呵,年轻县令,胡闹,胡闹......”
堂外的百姓们倒是兴致很高,一个劲地起哄,高喊“打的好”。
“县尊大人,饶命!饶命!我王成德都招供了,怎么还打我啊!”
王二看到陈处墨捡起了半根断掉的水火棍,面色凶恶。心头大骇,嘭得只管磕头,连额头都破了一大片。
“嘭嘭”两棍,打得王二连连打滚。
陈处墨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蹲在地上,丢掉棍子。
方芷寒瞪了他一眼:“才打了几下,就气喘吁吁的。男子汉大丈夫,身子这么弱,丢人不丢人?别的事儿可没见你这么冲动过。”
陈处墨愣了一下:妻子的神态言语,并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吃醋。
稍微一琢磨,陈处墨就清楚了:妻子在吃死人李媛儿的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