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仁假义。”明朝清冷不丁的开口,“自古皇室嘴皮子一番就是血流成河,现在你们在讲什么仁慈之心,不对,你现在是要来给我讲道理的?李澹薇,我记得你说过,道理是用来律己的,不是用来责人的,现在你是预备做什么?”
她目光深邃,“你是要我去劝阮朝朝回去劝他父亲吗?”
“需要劝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李澹薇以一种很冷漠的眼神盯着明朝清,“我在同你好生说话,你不要同我对着干,我是在帮你,你不要去自取灭亡。”
“你要搞清楚,记明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明堂高坐的人对你们摸得清清楚楚,不过是没有伤到国本陪着你们嬉笑打闹的演戏罢了,你们的自欺欺人,被欺的人只是让你们感觉自己被欺罢了。”
“现在的事是现在,你却要朝着后面看,现在都无法把握住,你去说缥缈的将来是毫无意义的。”
李澹薇目光沉沉,“明朝清,这件事不管结果是什么,是前线明家的出发点错了,打错特错错的离谱,倘若他提前告知京城这头,那么一切都是一场伟大的设局。”
“可是前线在做什么,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带着千军万马去反水,你有没有认识到本质是什么?”李澹薇非常的严肃,“朝清,你想的可能是之后皇室会如何动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皇室绝对是不想动的,看似的处置其实也是来堵住悠悠之口,只有皇室来动了,那些想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人,才能无计可施,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