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披福小姐,寝室里有月台没有,人能从月台跳下地面吗?”西郎低声问。
“月台是有的,不过跳下地面是不可能,因为太高了。”安娜披福答。
“有月台就靠不住了!请你原谅我,我得把门弄开了!”说着,伸手敲门,高声说,“梨丝戴维斯小姐,你不答复我,我得自己进来了!”
安娜披福连忙把他拦住,要求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再叫一下门。西郎答应。
她正想提高嗓子对里边说话,不料室里破然发出了一声怪叫,跟着一种重物坠地的声音。
“不好!”西郎说了这一句,便迅速地运用气力,以肩膀碰向木门,碰了两下,木门给碰开了。
这寝室里的惨像,立刻映进大家的眼底:梨丝戴维斯已仆在地上,脸和胸都紧贴着地板,鲜血从衣里渗透出来。
安娜披福疯狂似的走过去,要把她扶起。
珍制止她,西郎和侯活合力将梨丝戴维斯抬到床上,她两只手牢牢握着的一柄小刀,还插在胸膛,因为小刀插进胸膛之后,再加上一仆,小刀受了身体的压力,就几乎连柄子也插进胸膛里。
西郎仔细地把小刀拔了出来,顺手拉了一块毛巾,压堵住从伤口喷出来的血。
安娜披福也伸着战栗的手,抓了一瓶威士忌酒,由珍帮助她倒了一杯,灌进梨丝戴维斯的口里。一会,她的眼皮渐渐活动,跟着发出微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