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将卖砚台的店开遍大齐,岂不是。。。。”秦王殿下也跟着眸光一闪,失声说道。
两个人齐声大笑,笑完之后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又齐齐的噤声,对看了良久,秦王殿下这才缓缓的开口,“以岐山之所见,月儿她到底对咱们的事情知道多少?”
长史大人思索了良久,才缓缓的摇头,“只怕是不少。。。。。。”
秦王殿下的脸色当场就有点变了。
长史大人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殿下啊,咱们的昌平郡主只怕不是简单的人物。”
“此话怎讲?”秦王大惊。
“殿下想一想,郡主看起来荒诞不经,素来胡闹,可是哪一样是闹错了的?郡主带着王爷四处游玩,听曲斗蛐蛐,之后京中就放松了对咱们的监视。还有敬献寿礼一事,看起来好像是郡主随意的想法,但是效果却是出奇的好,就连郡主在宫里打架都不曾受到陛下的责罚。现在郡主无意提到砚台的事情,就无形之中替咱们解决了一个大问题。”长史大人越说心越是跳的厉害。
对啊!一根筋的秦王殿下这才回过味来。
自己那个女儿看起来整天胡闹,诚如长史大人所言,倒是没有一桩不是闹在了点子上,况且也没见她怎么练字学习过,那一笔字现在在京城已经到了千金难求的地步,连带着他这个当爹的都脸上有光,别人提起秦王府已经不再说他们是靠了小伎俩才得以复职回京的,而是直夸秦王府的人即便在房山郡那种地方都不曾自暴自弃,夸秦王妃不光持家有道,更是教女有方,夸他不骄不躁,这么多年,无论沉浮都如闲庭信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