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席开远,贾尔这样,李蛮儿对他们有恩的,就连李恕的侍卫听了纪仲文的话,都没有什么反应。
纪仲文是文人思想,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番正义的议论非但没有引来附和,反而让其他人都恨透了他。
显得他们都是卑鄙小人,不顾主帅死活。
就算他们是墙头草,也不能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啊。
李蛮儿轻笑一声,朝着纪仲文走了过去,把纪监军吓得使劲往后缩,身子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纪大人,您可不要多管闲事啊。”李蛮儿站在纪仲文面前轻声道:“你可知道侯爷是如何病的?”
也不知道是李蛮儿的恐吓起了作用,还是姓纪的心虚,他唯唯诺诺地回道:“大概是,是肝炎太盛了?所以……旧病复发?”
他不敢说是被李蛮儿气的,生怕李蛮儿把他的脖子扭断。
李蛮儿却又靠近他一些,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并不是,是我给他下了毒药。”
纪仲文蓦然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掉入了冰窟窿里,全身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