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上,劳埃德,你的境况也并不比我坏呀。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哩。”
“哎呀,这的确是叫人大吃一惊的事情,是不是?,我们俩到矿工饭店去的那一回,离今天刚好是三个月,那回我们……”
“不对,去的是迎宾楼。”
“对,确实是迎宾楼;深夜两点去的,我们拼命把那些文件搞了六个钟头,才到那儿去吃了一块排骨,喝了杯咖啡,当时我打算劝你和我一同到伦敦来,并且自告奋勇地要替你去告假,还答应给你出一切费用,只要买卖成功,我还要分点好处给你,可是你不听我的话,说我不会成功,你说你耽误不起,不能把工作的顺序打断,等到回来的时候不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接得上头。可是现在你却到这儿来了。这是多么稀奇的事情!你究竟是怎么来的,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你交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好运呢?”
“啊,那不过是一桩意外的事情。说来话长——简直可以说是一篇传奇小说。我会把一切经过告诉你,可是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