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气急,一剑了解了她,想不到除了凌寒,枳国还有能伤他之人。
胜利之果索然无味,滕云快步进屋,想要拿下枳王。
枳王相奚端坐堂中,低头作假寐状,对滕云熟视无睹,置若罔闻。
滕云在酝酿措辞,是狠狠地羞辱,还是钝刀子割肉?
滕云细看之下,相奚脚下有血珠如丝如线,过去一看,他竟然已自刎。
“滕将军,你满意否?”滕云追到后院,只有太师卿伯端坐在树下。
“大人,后院外有人闯出去了,我军正在缉拿。”有士兵来报。
滕云执剑对着卿伯,问:“你不怕?”
卿伯不言不语,依旧望着远方。目之所及,尽是回忆。这一辈子,他活够了,只是国之将亡,如何舍得?放不下的,太多,太多。
滕云勃然大怒,一剑刺死卿伯,如今,就只剩翻墙出去那几个余孽了。他一脚踩在水缸上,飞身而起,跃上砖墙,果然望见巴蛮背负相凛,巴莽背负相凉,荆琦君持剑跟随,三人正夺路而逃。
三人逃窜,身后有楚军穷追不舍,滕云跟上,不留一条漏网之鱼。
荆琦君止住步伐,转身面对追兵,英气掩盖了秀气,细看之下,称得上是国色。
“你们走,”荆琦君见巴蛮、巴莽二人回头,喊道,“快走啊。”
两人也不是任性之人,他们背负着枳王血脉,也不意气用事,夺路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