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我看见姥爷的身体直挺挺的坐在地上,手脚都被砍下来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炕上,里屋的墙上写着八个大红字:“自作自受,血债血偿!”
我吓得瘫坐在地,明明昨天晚上姥爷还给我打电话,今天就变成我看到了样子了,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只手冷不丁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回过头,便看到了姥爷那张惨白阴森的脸。
“啊!”我吓得一头撞在墙上昏了过去,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里屋炕上,里屋和外屋中间隔着一张玻璃。
这时玻璃突然碎了,姥爷那只被砍下来的右手突然飘了过来,我吓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破碎的玻璃又突然恢复。
那只手沾着血在玻璃上开始写字。
“傅幽然,生于1999年农历七月十五。”
冷汗已经将我后背的衣服浸湿,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就这么诡异的写在玻璃上,那只手还画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图案,又填了一句话。
“傅幽然,你逃不掉的。”
我惊恐的喊着救命,仓皇的从窗户跳了出去往外逃,姥爷的脑袋又突然挂在大门上,地上还淌着一大滩血。
我不停的跑啊跑,一直跑到我们村的那个土地庙,我直接钻进了土地庙,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