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我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的,谁对我就向着谁。”他顺便表白道,以示公允和客观。
“原来洗刷间里有两把梳子,”她见不好反驳他什么,便转而控诉起别的罪状了,反正这样的罪状多得数不胜数,“一把塑料的,一把木头的,她每次都是摸起来哪个就用哪个,从来也不问问我,她该用哪个。后来我又买了一把新的塑料梳子,我的意思就是告诉她,让她固定地用其中的一把,省得乱用,别人没法区分。结果呢,她还是那个老样子,还是摸起来哪把就用哪把,真是宇宙无敌了。”
“哎呀,她哪有你那么多心眼子啊,你直接告诉她用哪把梳子不就行了吗?”他开心地笑道,像是没和阎春竹那个死娘们正式请假就偷着休息了一天似的,“你又何必和她使那个心思呢?”
“嗤,我才不直接对她说呢,”她赌气道,也是仗着两人是夫妻关系才这样说的,“我就是要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悟性,喘不喘人气。”
“得了吧,我看你这才是典型的没事找事呢,”他又笑道,而且笑得比刚才还很舒心呢,“你明知道她是那样的人,结果还用那种方法对待她,那就不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