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
我们已经讨论了现实世界中的三个方面，人们认为这些领域对人类而言是“认知封闭”的。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围绕每一个方面都有一定程度的争议，但把这些随之而来的争议放在一起，有利于我们对自己的认知能力产生更清醒的认识。我们的思维能力可能比其他物种强得多，但肯定不是没有边界的。
不过，无论人类的思维边界在哪里，毫无疑问，目前我们离它的距离还很远。还有很多思想，很多深刻的、重要的、意义深远的思想，尚无人类涉足。我的这本书引用了布莱士·帕斯卡的一段话作为开场白；因此，我或者也可以引用帕斯卡的另一段话作为本书的结束语：
因而，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正是由于它而不是由于我们所无法填充的空间和时间，我们才必须提高自己。让我们努力吧，好好思考；这正是道德要求我们做的事。
[1] 约翰·丁达尔（John Tyndall， 1820—1893），英国物理学家，英国皇家学会物理学教授，也是著名物理学家、化学家迈克尔·法拉第的学生和朋友。首先发现和研究了胶体中的丁达尔效应。
[2] 这段话出自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注释本）（Kritik der reinen Vernunft）。李秋零译注，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