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都不被知晓，哪怕是他们自己。”
“他们忘记了自己的模样，忘记了自己的法，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和未来，他们只知晓抹不去的寥寥些许。”
“这也让他们与被他们取代的东西有了隔阂。”
“哪怕是他们现在顶着人类的模样，修行仙道之下的二十八星宿的法，他们依旧不是这些人类本身。”
“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这具身体本身，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这是连那二十八星君也痛苦的真相，他们寻找。”
“而帝麒麟的一句话。”
“最初的群星，让他们那些遗忘的记忆，在疯狂地刺痛着他们的灵魂。”
“可惜，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不能记忆起自己的过去是什么。”
“毕竟被彻底的遗忘，他们原本的模样早已经被抹去了，是已经不存在的东西。”
“他们可以凭空想象，可以肆意描述可能，但不管怎样都不是真相。”
“他们被遗忘，哪怕是如今归来，被遗忘的过去也永远都无法记忆起来。”
“而做下这一切的是……列仙。”
张清从虚空中，帝麒麟的那些言语痕迹中，逐渐明悟到了一些东西。
难怪这二十八星君的手下会对四方天之四灵如此厌恶疯狂，他们是对仙的力量痛恨无比。
他看着那再星君力量之下疯狂挣扎的帝麒麟，这位恐怕也不知道那些被遗忘的存在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他只是知道这些存在的来历。
